泊君
肖烈没说话也没动,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你要看谁?”花洒下,细密的水柱如雨般从头顶哗哗落下。肖烈双手撑墙,任由水柱溅落在他结实的肩背,沿着微微凹下去的脊柱骨,一路向下。
肖烈将燕窝朝她面前推了推,“怎么不吃?是不是觉得这些不合口味?”奇石云暖一下子完全清醒了。她哭得两只眼睛和鼻子全都红了,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小白兔抬起手来,手背用力地在两颊各擦了一下。她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为了不让新的眼泪掉下来,只能瞪大眼睛死死憋住。泊君小女人一下老实了。过了一会,他听到她闷闷的笑声,肖烈感觉到她的肩膀微微抖动,他啧了一声,忽地翻身去呵她的痒。
泊君云暖急了,站起来,像老母鸡护小鸡似的把肖烈护在身后:“爸爸,你不能这样。小酌怡情,大醉伤身。他喝醉了,我会心疼。”肖烈一进入酒吧的时候,女孩就注意到了他。虽然他身旁那人手腕上戴着镶钻的百达翡丽,但明显他才是c位。叫了几声,云暖才停下,睁开眼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绽开一个比五月的石榴花还要灿烂的笑容,接着一个助跑、起跳,飞扑进了他的怀里。
“那去动物园?”“所以呢,你不去参加生日会了?”肖烈背靠在了沙发上,慢吞吞地说:“听说晚上还要放烟火。”她正自娱自乐,包厢门口传来一声陌生男人的轻佻的笑,“美女,你这么打可不行啊,要不要哥哥教教你?”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