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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好难过。一句话,肖烈觉得心里钝钝地痛。小女人有多喜欢他,他后知后觉地才知道。他无法想象这八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喜欢地小心翼翼,患得患失,那样的赤诚,那样的纯粹……还真是姐姐的追求者。
车刚停稳,肖烈就解了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随着车门的一开一关,凛冽的江风吹了进来,激得云暖打了个哆嗦。百鬼云暖缓缓抬起头,对上了他神色难辨的黑眸。肖烈的视线凝在她身上,那双幽黑眼眸,此刻有款款深意流动,还有毫不掩饰的赞叹之情。隐藏链接“有没有你自己不知道?”肖烈反问。
隐藏链接两人一直谈到晚饭摆上桌。丁明泽算得上少年得志,难得为人并不傲慢。不像别的销售经理、总监,除了老板眼里根本看不到别人,好像全公司都是他们养活的。他的手温暖而干燥,他先安抚似地蹭了蹭她的虎口,然后捏着她的手指,一根根,从指尖到关节到指根,一点点描绘揉捏。
“你呢?”她问。难怪公司里的女员工都说他是“行走的荷尔蒙”。云暖骇然,猛地抬眼。隐藏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