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个短篇鬼故事
如果有具象化的耳朵,这会儿已经耷拉下来了。她甚至觉得肖烈待她是不同的,而且昨天那种甜甜酸酸的感觉,好像会上瘾,一旦感受过,就不想放弃。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一个说:“不可能的,别做梦了。”另一个却说:“世事无绝对,也许会有奇迹发生呢。”肖烈还是个蛮有仪式感的人,为了庆祝他和云暖正式在一起,他订了位于本地地标——江城新电视塔上的法式餐厅。餐厅味道很正宗,澳洲m6级牛扒鲜嫩多汁,新西兰羊排外焦里嫩,鹅肝、甜点都很地道。
吃过早饭,云暖换好衣服出来,肖烈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她走过去,被男人轻轻拽着手腕拉坐在大腿上。干冰的用途丁明泽猝不及防,惨叫一声,跌下沙发。“肖总是什么时候来的?早知道我就穿裙子了。”999个短篇鬼故事所以,她宁愿保持现状。
999个短篇鬼故事林霏霏染了一头饱和度很低的薰衣草紫和奶奶灰混合的颜色,有种朦胧的神秘美感,“二十五六岁,从象牙塔走出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三四年,工作相对稳定,小有经济基础。于是父母亲戚开始各种催婚,好像再不嫁人就要变成大龄剩女了。”他这幅样子落在老太太眼里真是稀奇,和云暖感慨,“你不知道我之前还担心得睡不着觉,生怕他哪天突然带个男人回来。”汽车将流光溢彩的街道迅速抛在了身后。云暖意识到,现在他根本不就听自己的。想了下,干脆不再说话,抱着胳膊,双眼望向车窗外。
肖烈也比她好不了多少。软软的和果冻似的触感,潮暖带着甜香的呼吸,让他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只有我。”肖烈锐利的视线像x光一样将男人上上下下扫视一遍。999个短篇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