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鬼
他慢慢地站直身体,手从胸前放了下来,状似大度地说:“没事,你玩得挺好。莹莹,你还想玩什么,去玩吧。”“当年你外公就是这么考验地我,而且根本不玩那些虚的,和你几个舅舅轮番灌。”“哪个大男人会天天在嘴里叼棒棒糖?”肖烈说到这,顿住,意味不明地问:“你喜不喜欢硬硬的糖棒棒?”
“你说你喜欢我?”肖烈声音有些哑。北京面部吸脂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肖烈如弓弦般绷了起来,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某处源头濒临爆裂边缘。红衣女鬼她突然俯下身,一把拉过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红衣女鬼她乖巧地找个椅子坐下,一直等到他们说完才走过去。肖烈亲吻着她绯红的耳廓,把她的扣子重新扣好,灼热的鼻息烫着她,平静地阐述事实,“暖暖,你好敏感。”“今天动物园人也很多。”肖烈出声提醒道。
肖烈想要结束这个莫名其妙的吻……奈何她的魔掌还死死扣在他的后脑上,也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大力气?见到学生时代熟悉的同学,大家相谈甚欢。为方便上下班,省去挤地铁或者打车的麻烦,云暖租住的小区离公司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程。除非是雾霾或者大雨天,她每天都是步行上下班,既锻炼了身体还很环保。如此,她已经坚持了两年。红衣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