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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云暖高兴地叫了他一声。“你带我去哪儿,酒店?”没想到他这么细心,和自己想一块去了。全是肖烈。
要死了。娘子是蝙蝠云暖就是有这个本事,不经意地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想到这里,肖烈只觉心口仿佛被针扎一般细细绵绵得痛。帽-今天是喜欢他的八年三个月零二十一天,今天是他的生日。喜欢的歌,静静地听;喜欢的人,远远地看。也许这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以后我可能会和其他人结婚生子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但是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让我这样认真、无条件地、倾其所有地喜欢了。肖烈,我喜欢的人啊,你一定要幸福!
帽起床洗漱,从冰箱拿出一袋鲜奶,隔水加热。等牛奶热的工夫,云暖拿出手机来刷。祁嘉钰呵呵一笑,无情地拆穿她:“别着急否认,否认得越快,心里越有鬼。暖暖,你这话骗骗我还行,可你骗得了自己吗?八年的暗恋说放下就能放下?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和家里说,一方面是怕叔叔婶婶担心,一方面是怕他们知道了,催你回帝都吧?”“暖暖,你别哭,别哭。我知道我以前混蛋,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哭。”肖烈抱着她快走几步,坐在了沙发上,手忙脚乱地伸手捧住了她哭得皱巴巴的小脸,试图擦干那些让他心疼难忍的泪水,可那泪水怎么也止不住,顺着他的手掌掉落在地毯上。
嘶!刚从蒲团上爬起来的云暖尴尬到爆炸,小声道歉:“观音娘娘,打扰了,您就当我没来过。”说完,想想有点不对劲,干脆转身重新跪倒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特虔诚地小小声说:“再过几年待我出嫁之时,欢迎您届时光临。”祁嘉钰:【嫉妒?我晚上也要去相!亲!了!】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