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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寻先前的气势凌人完全不见了，他微微低着头不敢看向言初和沈十九，双拳仍旧紧握着，沈十九却可以看出他的手臂在微抖。沈十九听到那群少女的喊声：“窦寻！寻寻！！”他先前怎么也没想到，他之前完全看不起的一个小明星，一个只是有点潜力的新人，居然轻轻松松就把他逼死了。

他的身边沾着一个年纪挺大的老头，老头絮絮叨叨地说道：“……这段时间山里都不太正常，经常有人说听到鸟在叫，而且是那种……”唐河二手房沈十九一愣, 以他脑海中所剩无几的常识来判断，所谓聆听神谕应当是某种复杂的仪式，需要繁琐的步骤。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怎么聆听神谕呢？戚负见他的动作便明白了他的意图，笑道：“这种事情，还不值得我处理一个晚上。”eset用户名如此恶毒的用心，他没有必要再心慈手软。

eset用户名语气之严厉, 一看就是对之前没认出对方还提出退婚的事情生气了。如果没有蒋一寻的出手，沈十九还能将这个理解为用错了阵法而不自知。这住宾馆的钱还是他找到一个在人间久居的大妖，从那只大妖那里，用自己的凤凰翎羽换的。

但是为了防止别人看出他的来历，他还是象征性地假装被闪瞎了眼。“言随，我就要出国了。”“……”eset用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