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婶
照片事件发生之后的第二天,王艾就辞职了。肖烈似笑非笑地用气声道:“你不会让我从窗户跳下去吧?你家12楼嗳。”肖烈走过来,方助理跟在他身后正在说什么。他站在电梯前,在众人的问好声中,他提高声音说:“云秘书,你过来。”
肖烈捏着镊子,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但却不娇气,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所以消毒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很疼,只轻轻蹙了蹙眉。柿饼的做法肖烈的喉结快速滚动了一下,颈线绷得有点紧。他又想起了昨晚,云暖说:“我喜欢你。”红婶云暖正要说话,不防男人捏着她的小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劈头盖脸地亲下来。
红婶“你做什么?”他的声音有点紧。肖烈像是被灼到了一般,倏地松开了手。手机声响,云暖抽了张纸使劲擦了擦眼泪,这才接起来,“肖总”。
肖烈望着眼前气派敞亮的门诊楼和两栋将近三十层的住院楼,不知说什么好了。乔依依坐在泳池边羞愤交加地胡乱使劲提着裙子往上拉,这时旁边有好心的安保大哥贡献出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扶着她勉强站起来,往室内走。此刻的她真是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落汤鸡,整个人湿漉漉的,一道道细细的水珠顺着裙摆向下流,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水。难怪公司里的女员工都说他是“行走的荷尔蒙”。红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