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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啊了一声,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祁嘉钰已经过世的爷爷和云暖的爷爷是堂兄弟,她的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工作很忙又都在外地,所以她从小是在云暖家长大的。两人年龄相近,感情比亲姐妹还要好。肖烈一笑,无所谓地说:“蹭掉就蹭掉,我再给你买。我可以把世界上所有品牌的散粉都给你买来。”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幅不正经的斯文败类的样子。南平第一医院“老耿,你赶紧回来,老大找你找疯了!上面急着要一份测试报告,今天下午五点之前务必交上去!你快点!”一顿暖暖和和的涮羊肉下肚,肖烈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活了过来。没想到看起来那么那么丑的芝麻酱,配上鲜切的羊肉,口感意外地令人惊艳。吃掉最后一块麻酱火烧,问云暖:“我们下午做什么?”泛站群也许是因为夜幕降临,又是在家里,他敛去了白日里的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神色有些慵懒,几缕碎发随意地耷在前额,挺直的鼻翼在颊边遮出一小块暗影,黑眸深深的,静静的,又浓又密的睫毛让他的眼睑像画了眼线似的,斜向上迤逦开去。
泛站群说完,她再次跪了下去。第二天,云暖在小舅家吃饭吃到一半,就收到肖烈发来的骚扰微信:【云秘书。】【想你了!】他说。
云暖建议道:“要不我们去人民公园?”沈逸之痛心疾首地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还是个爷们吗?你还有自我吗?你都已经有快一个月没和我们一起happy了,你造吗?”肖烈在她身后,看着她慢慢发红的耳廓,无声地翘起唇角。他觉得如果每天都能这样逗逗她,撩一撩,哪怕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她买早饭,甚至冒着切手的危险给她做早饭,他也甘之如饴。泛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