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蛊
现在,他不能等了。于是她选了非常接地气的烧烤。以前在一个公众号上看过一篇文章,问:男人的什么地方最性感?
云暖浑身一颤,抑不住轻哼出声,她抬手紧紧捂着嘴,不让自己再发出半点不和谐的声音。邯郸考试院他直接端起白瓷炖盅,用调羹舀起来一勺喂到她嘴边,“快吃。我不喜欢瘦得跟排骨似的女人。”二十分钟后,她的右手酸到颤抖,男人终于满足了。他重重地喘息着,从巨大的感官刺激中缓过神来。他温柔缱绻地吻着她红通通的耳朵尖和侧脸。然后抽出纸巾,缓慢仔细地将她辛苦劳累的手,从手指到掌心,全部擦拭干净。邪蛊何妈正要出去,“我家里有点事,要回去一趟,晚上才能回来。能不能麻烦你照顾一下他们舅甥俩?冰箱里有我做好的半成品的食材,只要热一下就好。”
邪蛊视线快速浏览,目光略停,食指习惯性地在桌上扣了扣。肖烈捂着半张脸低下头。“你把它当药喝。”云暖没好气地道。
在云暖看来,尽职尽责地做个好秘书,她就可以这样远远地欣赏着他,悄悄地爱慕着他。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她面临的只有两个结果——接受或者拒绝。肖烈搂紧了她不放,在她耳边蹭了蹭,叹息道:“一天了。”她红着脸,声音里是恼羞成怒的慌乱,“你这人,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正经?”邪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