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肖烈啧了一声,小女人含着糖,脸蛋上鼓起一块,一脸得没心没肺。她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眼前,在创口贴边缘摩挲了几下。她指尖微凉柔润,酥酥痒痒的触感让肖烈身子一僵。丁明泽抬手使劲搓了搓脸,重新开了一瓶啤酒,又开了一瓶饮料递到云暖面前,“陪我喝一杯吧。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你以后肯定会避我如蛇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他伸手用拇指在她的脸上摩挲,“怎么不高兴了,谁惹你了?”哈尔滨到牡丹江“那我烟瘾犯了,特别想叼什么东西的时候怎么办?”可是这姐弟俩好像说好了似的,每次问到个人问题,口径出奇得一致。不是工作忙就是没合适的,谁也不搭她的茬。鬼故事“学长,一会儿吃完饭,能不能给我看下电脑是不是显卡有问题,最近屏幕总是无缘无故地蓝屏?”云暖走过去问。
鬼故事肖烈和沈逸之都喜欢喝茶,云暖挑了一套天青色釉菊瓣纹茶具,沏了杯白茶。肖烈洗干净手,卷起袖子,拿起一只快有成年人小臂那么长的椒盐皮皮虾,用剪刀剪开两侧,然后将虾肉剔下来。做汇报的副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做了肖烈两年多的秘书,她对男人的挑剔龟毛已有了相当的了解。尤其是看到他因为缺少睡眠,眼下泛着淡淡的青色,云暖更加不安了。有时候,云暖的脑回路也很清新别致。换了别的小姑娘,肯定会尖叫着撒丫子开跑。她不,仗着自己会几下,心想管你是什么牛鬼蛇神,先打了再说。云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搜寻,最终定格在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上。四目相对,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站起来,欢快地跑向他。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