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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啊，进啊。”程昱在心里大喊。“好。”他说。他们在商场里吃了自助餐，肖婉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一上车就睡了过去。

云暖拿起自己的大衣和包，跌跌撞撞冲出了包厢。她跑到厕所，使劲压着舌根催吐。她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吐的都是水，然后打开水龙头，一个劲地往自己脸上浇冷水。蓄电池配件云暖倏地松了口气，紧接着，她惊得眼睛都睁地滚圆了。“刚刚在想什么呢？”肖烈看着她动作飞快地将内衣重新放进收纳盒，塞进衣柜，问道。帽小女人刚洗完澡，身上香香软软的，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窝在他怀里。

帽抱着肖婉莹换了个姿势，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云暖微笑着尽量用和平时无异的语气道：“莹莹，舅舅没事，他只是累了，我们比赛看谁睡得快，好不好？”可说到最后，她的尾音都打着颤。云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云暖：“……”这人不是龟毛的连机场里卖的牌子都看不上吗？

肖烈哼了一声，“再装我就，我就……”他顿了一下，没好气地道：“给你拍艳照，群发到公司内部邮箱。”说着，还真摸到手机，咔嚓一声解了锁。沈逸之心思细腻，脑子也转得快。今天看到云暖，他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对，好心提醒道：“那是阿烈的秘书，不是你的秘书。”云暖往后退开好几步，捂着耳朵，“你干嘛？”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