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碟仙
这几乎是每年过年回家时云女士必问的话题。和大多数父母一样,上学时生怕孩子早恋影响学业,等孩子上了大学,毕业工作,又希望孩子能立刻变出来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丁明泽算得上少年得志,难得为人并不傲慢。不像别的销售经理、总监,除了老板眼里根本看不到别人,好像全公司都是他们养活的。肖烈将车停在小区门口的路边,小女人头歪靠在窗边,面朝着他,双眼轻阖,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形成一道黑色的弧形阴影,眼尾弯弯,嘴唇微嘟,熟睡的样子有种孩童般的天真。
一阵北风卷过,带着树上的落雪纷飞乱舞。云暖挂断电话,缩了缩脖子,转过身见祁泓胤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坐上火车去拉萨广场舞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只浓翠剔透的翡翠镯子。“我是总裁办的秘书,去年您护照到期,是我陪您去出入境管理处办的手续。”请碟仙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暖暖,你说你也上了一个礼拜的班,放假休息了刷刷剧叫个外卖多惬意啊,何必折腾自己?你会做什么?很可能费劲巴拉地做出来之后,难吃的得倒掉,浪费时间又浪费钱。”
请碟仙一个小时后,云暖终于踩上了开元寺那干净平整的青石板地!“其实就是从前活动见过一两回。”他说。肖烈的眼皮不受控制地重重地跳了一下。
云暖叹了口气,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慰他,无非是些“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样老掉牙的鸡汤。她狼狈不堪,而他衣衫齐整,不对等的羞耻感让云暖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不肯抬头。肖烈不回答,双手抓着方向盘,突然打了个急转方向,朝江边驶去。请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