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
刚从蒲团上爬起来的云暖尴尬到爆炸,小声道歉:“观音娘娘,打扰了,您就当我没来过。”说完,想想有点不对劲,干脆转身重新跪倒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特虔诚地小小声说:“再过几年待我出嫁之时,欢迎您届时光临。”丈夫死得早,她一个人把丁明泽含辛茹苦地拉扯大,多么不容易。从小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宁愿自己吃糠咽菜也舍不得他受一点点委屈的心头肉,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进监狱,只想一想,心里就像被刀剜了似得痛。怎么这么讨厌!
沈逸之给肖烈打电话,响了半天才被接起来,而且他那头背景声音有点嘈杂。竹罐减肥云暖轻手轻脚爬上床,趴在枕头上看他。肖成看了眼虾仁,并不想吃。他举起红酒杯:“我敬伯父、伯母一杯,祝您们身体健康,笑口常开。”鬼帝加上他那会儿课业很重,最经常吃的就是汉堡,吃到最后真是看到就反胃。一进店里,闻着空气中飘散的熟悉的炸薯条和汉堡的味道,他就不舒服。
鬼帝吃瓜群众们的脸上都已经浮现出老母亲的微笑,只等她点头,就可以钦定“恒泰年度最佳cp”了。肖烈反应极快,单手接住了她,但却被她冲过来的力道撞得后退了两步,才站定。休息日晚上七点多钟的街道车水马龙,路灯和车灯拉出一道道璀璨的光带,大大小小的led广告屏把墨蓝的夜空染成绚烂瑰丽的颜色。
“对不起。”云暖已经心虚了,她这一下踢得还挺重的,估计这人腿上已经青了。但是,这也不能全怪她:“谁让你耍着我玩的?”“和我一个公司的。”肖烈长长地出了口气,懊恼地坐起来。鬼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