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免杀
云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又猛地反应过来,两条腿一通乱蹬,像个神经病一样啊啊啊地叫着。云暖找出眼罩和颈枕,很快就睡了过去。“不是害怕吗?去我家住几天。”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身上莫名一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连医院等她被三四个壮汉七手八脚救上来,那也是相当狼狈了。就在篮球距离篮筐还有十来公分的时候,被一道黑影一把盖下了这个球。木马免杀她安安静静地躺着,薄被下的身体随着一呼一吸微微起伏。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被切割的光影笼在床上,让静静躺在那里的人身影有些虚幻。
木马免杀邓可欣一边给她拍背,一边说:“我昨晚去给你送海鲜,都看见了。”直到云暖咬得压根酸胀松了口,他的手腕上两排清晰的齿印深深嵌入肌肤。她下午还要上班。
“你……”他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斥她两句吧,昨晚她情况特殊,最重要的是他完全是自愿的。而且这种情况他要怎么说?从这一刻起,他愿匍匐在她脚下,做她的裙下之臣。“嘶”肖烈痛得长长地叫了一声,龇牙咧嘴蹲下去捂着小腿,半天没站起来。木马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