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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烈走到玄关,背对着祁父,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离开。“生气?他还有理了是吧,他凭什么生气,唔、唔……”肖烈黑眸沉沉,看不出情绪。
他们入住的酒店距离展会场馆很近,曹特助十分贴心地没给云暖安排房间。高尿酸血症“烈哥,干什么去呀?”程昱喊了一嗓子。肖烈站起来,拿了外衣,“走吧,不是要去打球?”帽舞台上表演的是民族舞,十几个姑娘戴着维吾尔族小花帽,伴随着欢快的音乐声翩翩起舞,鲜艳的大红长裙上露出一小截纤细白皙的腰肢。
帽二十分钟后,她站在了公司电梯间。邓可欣重重地点头,看云暖的眼神简直就是崇拜了。她想,云姐这样从内而外都美的人才是真得美,修养还这么好,活该一辈子幸福,怪不得肖总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样以后想看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看呀。”
云暖在医院住了一晚,肖烈陪了她一整夜。耿旭已经喝得微醺,摘下黑框眼镜,一仰脖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全干了:“等我喝完这顿酒,我,我就去码代码!”舌头都有点不利索了。回到家,甩掉鞋子和包,云暖衣服也没脱,灯也不开,一个人坐在黑洞洞空落落的屋子里,抱着一只辛苦牛公仔发呆。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