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
“我也想你。你在幼儿园过得开心吗?老师都教什么了?”帖子已经被顶得挺高,云暖划着一条条看。郑允儿十分热情地给他夹了一块软炸虾仁,“你不是喜欢吃虾吗,这个虾仁是我亲自炸的。”
肖烈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穿着件烟粉色的衬衣和深灰色条纹西装三件套。此刻脱了外套,坐在椅上听曹特助汇报今日行程。智能楼宇师挂靠他笑了。肖烈对视线很敏感,他垂眸对上她目不转睛的视线,微扬了下眉。云暖顿时脸红了,连忙将文件袋递了过去。恐怖这是继昨天之后,小女人第二次说他对她好。她怎么这么容易满足,这么招人疼!
恐怖肖烈笑着啄了一下她嘟起来的小嘴,“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胡思乱想起来?”周六早晨的汽车比工作日少了很多,一路畅通,汽车很快就到了别墅。云暖走进静悄悄的院子,没有立刻进去。他的手也很好看。手指略有些瘦削,但更显出优雅的骨节,修剪得干净平滑的指甲下方都有一个明显的月牙。劲瘦的手背上因为用力,几条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她今天用了一套莹白如玉的茶盅,碧色的茶汤透过薄薄的瓷壁,映绿了她的手指。她蜷在沙发里,闭着眼睛,枕着个靠垫,用平直到近乎平淡的语气说:“我以后再也不会看他一眼。”他给云暖当起了现场解说,“球桌上有红球和彩球,规则是红球和彩球间隔着打,彩球落袋之后得放回来,等把红球都打完之后,还要把彩球按照特定顺序轮一遍,多么蛋疼的规则……烈哥已经进了四个球了,已经是非常难得……这个球虽然没有打进,但是他把白球非常精准地停在了粉球背后,这就是典型的‘我打不着,我也不让你打。’啧啧,老沈可遇到难题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