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散

“别哭，暖暖，别哭。”肖烈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脸，一点一点将她的眼泪亲掉。秘书这工作有点像管家婆。上能抗boss，下能协调日常行政事务。工作内容琐碎，却要求24小时待命，责任心要足够强，手脚也得麻利，嘴巴还得严。总之呢，要求不算低，待遇却与核心业务部门的销售类或者研发类员工不能相比。她话一出口，场上的热络停顿了半秒。罗自凯嚷嚷起来，“啊啊啊啊啊，我们的系花被外面的野男人给撬了，这不是打我们男生的脸嘛。”

云暖站在树下打电话。株洲seo惧怕失去她。“有一个地方，路见不平一声吼啊。”章散云暖：“……”

章散云暖这才想起来，这个博览会是在帝都举办的。肖烈头偏了一下，很轻地躲了一下，挑眉问：“你干嘛？”“你别哭，出了什么事？”他对着电话焦急地问道。

也不知道肖烈是怎么跟何妈说的，反正她看云暖的眼神全变了，慈爱中带着几分敬重，欣慰中带着几分拘谨。本来他相当自信，以为手到擒来的事，现在却让他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男人双眸雾沉沉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桌面，整个人看起来罕见的憔悴、疲倦、虚弱，还有点可怜兮兮。章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