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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室内没病人,祁嘉钰坐在桌子后看着专业书,抬头看到来人,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小妮子,终于舍得回来了,想死我了。来,抱抱。”说完,夸张地抱住了云暖又晃又摇。肖烈把云暖送到家门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他斜倚着路边的广玉兰树,抽出了一支烟。她重新打开文档,一旁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肖婉莹抱着装满游戏币的小筐子站在了娃娃机前。柚子的热量她一动,肖烈怕她疼,也就放手了。“我明天要去小舅家,还要相亲,没时间。”恐怖照相馆“年轻人,有女朋友没?”
恐怖照相馆云暖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咽咽,柔软的身子也扭了扭。肖烈闷哼一声,猛地放开她,在她肩头急促地喘息。恒泰对员工之间谈恋爱没有相关限制,不过要结婚的话还是有规定的——直线上下级之间不可以有婚姻关系。否则,其中一人必须调离或者辞职。男人灵活柔韧的舌头便滑进了她的口腔,勾着她,与她尽情地追逐嬉戏。
云暖啊了一声,摸了摸耳垂,支支吾吾地说:“就是那个,我,我大姨妈来了,我去便利店买点东西。”肖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个遥控器,轻轻一按,车窗连着前后挡风玻璃,都变成了密不透光的黑色。“你是云暖的朋友?找我什么事?”恐怖照相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