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夜一个鬼故事
不得不说陆绍廷当真是个行走的荷尔蒙制造机,化妆师将他的发型打理为三七分,身上穿着做工精致讲究的高定西装,不见丝毫褶皱,面上还戴着副金丝框眼镜,怎么看怎么像个斯文败类。六人面前,文微冉打了个响指,从口袋中掏出几张机票,随后她清清嗓子,道:“稍后我们乘飞机抵达岛屿,届时会安排今天的任务和行动。上飞机以后,我会给你们人手一张岛屿地形图,具体到时我会跟你们说明,现在我们检查行李都带没带好,然后进入机场,准备登机。”-
手机放在桌子上,状态栏上的闹钟标志进入镜头,意味深长。美术高考补习班景舒窈懵了,想也没想就过去打开门,想确认外面来人的身份是否如自己所想。“没问题。”景母悠闲应声,倒也没有半分急躁,“等我做完美容回去就拍给你。”每夜一个鬼故事然而刚摸索到沙发边缘,她便不幸被桌腿给绊倒,整个人以狗啃泥式摔倒在地,还顺带着把桌上瓶瓶罐罐尽数拂下,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吓得蛋花喵呜一声,弹到角落不敢动弹,谨慎地盯着她。
每夜一个鬼故事其搜索指数持续暴涨,估计过不了多久,这个话题就能冲到前排了。她默默放下手中荞头,寻思着自己还真不知道荞头是什么,不过就算不知道也不能表现出来,便一本正经地回他:“噢,原来是荞头啊,不好意思今天出门忘带隐形眼镜了,没看清楚。”景舒窈单手捂脸,为自己想什么说什么的行为感到羞愤欲死,赶紧强行改口:“呃,我是说……刚才在楼下闻见方便面的香味,有点怀念。”
景母轻叹,将茶杯放在桌上,终于被她磨没脾气,开口道:“所以,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景舒窈于是认命地与自家母上相对而坐,垂头丧气好不可怜,看得景母哭笑不得:“家里产业谁不眼红,怎么到你这丫头,继承家产像上刑场?”就在此时,又有一辆车抵达现场,文微冉身穿露脐短衬深色阔腿,戴着墨镜大爷似的向他们走来,后面跟着助理和摄像师,那气场仿佛社会大佬查访。每夜一个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