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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今天穿着件黑色丝质衬衣,扣子散开了三颗,他拿着chalk擦了擦球杆的皮头,随着他俯身打球的动作,性感的锁骨和紧实的淡蜜色胸肌肌理若隐若现。肖烈拿着手机,嘶了一声,【都想死是不是?】接到朱一鸣传球,他一个急停,退到三分线外跳投。沈逸之跳了一下,不过橘红色的球擦着他的指尖飞过,越来越靠近篮筐。
打完电话,他开始刷朋友圈。重庆市长她闭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一半脸还埋在枕头里,看也没看,就“喂”了一声。帽开门的是何妈,肖婉莹正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乐高,听到声音隔着大半个客厅和她打招呼,“云姐姐早!”
帽几个发小里,只有沈逸之比肖烈大一点,他笑着朝云暖点点头,说了句:“弟妹来了。”肖烈声音淡淡,“我们恒泰是公司,不是幼稚园。请她来是工作,不是让她来表演撒泼。”肖烈双手撑在云暖的脸侧,他眸色深深,重重地喘出口气。排山倒海的欲.望涌来,他浑身的血液已经沸腾叫嚣。
“这不是意外嘛,再说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云暖其实已经感觉没那么疼了,她也不是娇气的人,咖啡虽说烫,但多数撒在了杯托里,只有一点溅在她手背上。丁明泽的所作所为完全够得上强x未遂,但这种事,要不要追究,决定权在云暖自己。星期一上班,云暖打电话到丁明泽的办公室,得知他去了临省出差。她放下电话看了眼日历,还有四天就是元旦小长假了,那就假期后再说吧。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