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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刷微博的邓可欣突然碰了碰她的胳膊:“云姐,云姐。”一连串滚烫的眼泪砸在他颈间皮肤上,云暖小声地呜咽:“刚才我好怕,怕她伤害你……她会不会死?”办公室里,肖烈将云暖锢在手臂与墙壁之间,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包厢内还有十来人没走,正坐在一起打嘴炮。因多喝了几杯,嘴里的话越发显得粗俗了起来。二手油脂肖烈像是没听到似的,双眼目视前方,一语不发。小女人耷拉个脑袋,露出一截招人的嫩藕似的颈子,肖烈觉得心里发痒,嬉皮笑脸将人搂得更紧了,语气轻佻懒散,“抱抱要打报告,那亲亲呢,嗯?”说完,得寸进尺地扳正她的脸,一下一下地啄着。泛站群她这一看就是半个小时。
泛站群“外婆,您去了一趟帝都,变得这么硬核了吗?”老太太是说得到做得到的人,肖烈苦兮兮地放下筷子。别看外婆七十多了,却不是守旧迂腐的老古董,人那是走在时代前沿的老太太,抖音、手游什么的比他玩得还6呢。刷卡进到房间,他把小女人放到床上,到洗手间找了条毛巾用冷水打湿。“傻子!”云暖攀上他的脖子,脑袋深深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将他清冽的古龙水味混合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吸入肺腑。
三次,失败。“哥!”云暖高兴地叫了他一声。肖烈悉心传授八字箴言:“她进我退,她怒我跪。”泛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