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缚灵
肖烈一只手背搭在额上,与云暖并肩躺着,闭着眼平复着蹭蹭的火气。清明节小长假的前一天晚上,云暖都要睡了,家里门铃响。他,把她欺负哭了?!
云暖红着脸,气息已经乱了。她“啪”地推了男人的前胸一把,后退两步,“我,我去抹点紫草膏。”木木屋“我可不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你心疼我早起。”他的声音和他这个人一样,极其有辨识度,刻意压低的时候,勾得人从耳朵痒到心底。男人身子一僵。地缚灵云暖有点明白了。
地缚灵云暖垂着眼睑,摇摇头。云暖:【???你们医院的?多大年纪?长什么样?】云暖一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她是真的不介意,她也懒得为块手表多做解释。反正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他怎么这么霸道!他很高,快要一米九的个子,黑色的长裤裹着修长的腿,身上一件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英伦范风衣,五官俊逸精致,气质雍容矜贵。肖烈似是叹了口气,再次低头吻住了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将一颗颗又苦又咸的泪水轻轻舔舐掉。地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