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的鬼屋
云暖趴在他胸前,双眸亮晶晶的,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下去。肖烈没动,长腿压着她,低头用牙齿惩罚地咬了咬她的耳垂,灼人的气息喷洒进云暖的颈间,烫地她想向后躲。来到停车场,上车,肖烈给她系上安全带,问:“去吃宵夜?”
男人的肩膀又宽又平,流畅匀称的上臂三角肌束微微隆起,饱含着蓬勃的力量。晶亮的水珠在光滑紧致的皮肤上兜不住,顺着结实但不夸张的胸肌蜿蜒而下,淌过紧绷的腹肌,随着肌理的起伏一路下滑,没入腰间的白色浴巾边缘那半隐半现的人鱼线。新麻雀连连看冰凉的毛巾敷到额头,凉意渗入皮肤,云暖舒服地哼哼一声,从朦朦胧胧中悠悠醒来,骤然看到男神那张放大的俊颜近在咫尺。云暖慢腾腾地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怔楞了一会儿,有种不知此时此刻不知在何处的感觉。最恐怖的鬼屋如果她不见他呢?
最恐怖的鬼屋肖烈自负地认为这世上没什么能难倒他的事,但短短的一天的时间,他就被现实教做人了。肖婉莹刚才就看中了一个《冰雪奇缘》里艾莎女王的手办,她拉着肖烈走过去,问:“这个怎么卖呀?”“不过可惜,我们肖总名花有主了。”
“我知道我今天突然说这些,是唐突了一些。但我知道你也不喜欢含含糊糊地纠缠不清。我年龄不小,和你说的事是经过深思熟虑,并不是一时冲动。”男人说。“好看吗?”云暖问。天啊,地啊,观世音菩萨,圣母玛利亚啊!最恐怖的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