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君
耳机里放着一首《way back home》,声音有点大,她一边哼唱,一边蹦蹦跳跳地下楼。其实刚才也有人看到她朝肖烈倒的情景,而肖烈也不知是躲她还是赶上那个寸劲儿了,不过谁也不能说肖烈什么,这本就是意外,至少看起来是。良久,丁明泽压抑的声音响起,“云暖,你真的就没有半分喜欢过我吗?”
卧室里开着一盏壁灯,云暖躺在床上,被子拉高到头顶。好一会儿,觉得被窝里憋闷难忍,又把头钻出来。她好像变成了肖婉莹的那只宠物龟懒懒,一会儿把头缩进去,一会儿把头伸出来。骆驼加鳄刷卡进到房间,他把小女人放到床上,到洗手间找了条毛巾用冷水打湿。但,对于肖烈来说,马甲则成了炫耀好身形的最佳武器,配上一张帅到天怒人怨的俊脸,简直就是少女心的收割机,谁看谁跪。泊君他以为云暖不会报案。强x和强x未遂,这种案件受害人大多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选择隐忍。
泊君沈逸之:【你烈哥自从谈了恋爱,腰不酸腿不软还叼上棒棒糖了。理解一下吧,毕竟是老处男的第一春。】堂嫂伸手点了点自家儿子的额头,“这小子从小就是个颜控,长得不好看都不给抱。”“烈哥哥。”
他突然小心翼翼又无比亲昵地唤了她一声。尽管云暖从没说过,但是肖烈知道她现在还不太习惯去他家,毕竟家里还有何妈。不是何妈不好,只是她太勤快了,连倒水这样的小事都要抢着做。她再次叫他。这一回,充满了柔软的感情。像是附在耳边深情诉说,温柔而动听。有微弱的电波流过心脏,酥酥麻麻的。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