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讲堂
一个年轻男人拿着挂号单和就诊卡走了进来。云暖没忍住,多看了他一眼。吸引她目光的不是他高瘦的身材,也不是白皙的皮肤,而是鼻梁上架的那副大大的墨镜。看着计算彩票的机器上红色数字最终停在了22015,肖婉莹欢呼了一声。云暖的手和她这个人一样,看起来匀停有致,实际上却有点小肉,只因骨架子小,所以才不显,抱起来或者摸着手感特别好。
“我们认识六七年了,我从来没见过她哭。她永远都是快乐的仿佛没有任何烦恼。就是这样一个纯粹又鲜活的人,今天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好像天都塌掉了。她一直在说:‘太难了。忘掉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既然你不喜欢她,就不要再伤害她,让她快点离开江城再也不要回来。我今天来就是请你尽快安排她办理离职手续,否则往后的一个月,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残忍的煎熬。”熊猫和盛放归死亡“你……”肖烈似乎想说什么。肖岚今晚有应酬,并不在家。午夜讲堂不过她没在饭桌上问。
午夜讲堂肖烈放下只剩半个瓶口的花瓶,立刻将云暖从地上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她看着根本不用正眼看自己的男人,柔声说:“肖总,你不去吃饭吗,需不需要我订外卖?”这个画面几乎是和偶像剧里的经典桥段如出一辙。
云暖本来就有点不舒服,等宴席开始看着大鱼大肉没了胃口,她给肖烈发了个微信,只有两个字:【想你。】光影下,几缕漆黑的额发随着自然的角度垂了下来,耷在他一侧的眉峰上。他轮廓分明的唇翕动几下,说:“我好像发烧了,我能休息一会儿再走吗?”还没等他换鞋,她就腻腻歪歪地贴上来,钻进他怀里,红扑扑的小脸贴着他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午夜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