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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和肖烈一起去送机,从机场开车回市区后,男人跟着她回了家。如果她不见他呢?好像只要是他,就能对她恣意妄为一般。
“我说我喜欢你喜欢地要命,就算你以后老了、背驼了、头发也掉光了,在我眼里你始终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我灵魂沸腾的男人!”梁山县公共资源交易中心等肖烈买完小雨衣回来,看见给他开门的云暖满面晕红,对他傻笑着打了个酒嗝,“你回来了,快进来,嗝。”不太好吧,显得很不礼貌也不尊重。惊悚旅店何妈正把蒸好的鱼端到餐桌上,见肖烈衣服都没换,风风火火就跑下楼。
惊悚旅店沈逸之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你们也要体谅阿烈,人单身二十七年,头一回谈恋爱,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明不明白?其实他这种心理也好理解,人嘛,炫耀源于缺憾,越缺什么,才越炫耀什么。”如是再三。“去吃饭。你不是没吃饱吗,中午我也只吃了个三明治。”肖烈目视前方,修长白皙的手放在方向盘上,姿态放松地开着车。
一个巧笑嫣然,一个眉宇舒展。“不是这个。”好在肖烈现在对着她容忍力极高,脾气好得像换了个人格。好容易洗完,云暖自动把两条胳膊挂在男人肩上,吩咐道:“小肖子,起驾。”惊悚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