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狱
餐厅很大,价值不凡的红木雕花圆桌也很大,能坐下十二个人。看着偌大的餐桌,空了一大半的位置,外婆叹了口气,想到在帝都碰到了几十年未见的老友,不由地念叨起来,“……我们认识快四十年了,她当初跟着丈夫去了北方后,我们就再也没见了。没想到这回能碰上……她比我还小两岁,可是重孙子重孙女都有三个了……人老了,什么也不图,就希望一家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子孙昌盛。”“你就哄我。”云暖手忙脚乱地翻开包,“你慢点开,我补个妆。”肖烈笑道:“应该的。”
肖烈一下就没脾气了,好声好气地哄她,“我逗你的。喜欢你,最喜欢你,不喜欢你喜欢谁?”2012电力电缆价格表肖烈捏着镊子,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但却不娇气,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所以消毒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很疼,只轻轻蹙了蹙眉。爱心形。鬼狱曹特助摆摆手,“你这个事我可不敢居功,我也没这个权利。你应该谢谢肖总,这是肖总亲自批的。”
鬼狱晚上六点多,天色早已暗黑,但明天就是元旦假期,大街上亮如白昼,时不时有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从云暖的身旁嬉笑走过。“你要搞死我是吧?”过了一会儿,他才道。云暖到酒店的时候,酒店服务员推着餐车正要退出来。乖乖听话吃饱饭的男人姿容矜贵地坐在沙发上,看到她,笑了。
云暖嘴里嘟哝一声,皱着眉翻了个身,手臂像是赶蚊子似的,随意一挥,“啪叽”地一下重重落在他脸上。之前还有点懒洋洋的肖烈也不知怎么搞的,斗志昂扬,小宇宙噼里啪啦烧得前所未有地热烈。肖烈比他高半个头,和他大跳贴身热舞不说,手感还好到爆,从球场各个角度一个接一个地进球,很快就将原来焦灼在一起的比分拉开了。“好啊。”云暖解开羽绒服和围巾。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