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血衣
云暖沏了茶送进来。他已经脱了外套,背靠在椅子上,左手食指勾住领带松了松。她下午还要上班。一般拍卖会上,越是最后出场的越是重头戏。
听着她安静绵长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的芬芳,感受着她的细腻柔软,肖烈的心情也渐渐放松。防火塑料布【女人最喜欢甜言蜜语了,齁甜齁甜的那种。】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描绘着他唇瓣的轮廓,终于将他紧闭的唇撬开,一点点探入那湿润温暖的地方。恶魔的血衣肖烈捏着镊子,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但却不娇气,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所以消毒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很疼,只轻轻蹙了蹙眉。
恶魔的血衣肖烈身体素质极好,这一点云暖早就知道。在她入职恒泰以来,除了他刻意淋雨那回,这人就没生过病。无论前一晚加班到几点,第二天也总是神采奕奕。第二天,她坚持要回家。不过她有点点怕,毕竟昨天在家里刚出了事,丁母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情景还时不时在眼前晃。“都不是。”云暖抬起头,对上他好整以暇的视线,强忍着没有再移开。
这天,肖烈还打蛇随棍上地和云暖一起吃了个晚饭,才心满意足地赶往飞机场。云暖慢慢睁开眼,见男人似乎早醒了,撑着脑袋侧卧着,眼里带笑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云暖摇头,“何妈手艺太好了,一天四顿,上下班都坐车,我早上一称重了足足五百克。”恶魔的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