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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寺还有不少文人骚客留下的墨宝,每一处都可以讲出一段诗词逸闻来,甚至还有情诗。高层不能轻易动,但你的手下还不能动吗?把羽翼剪掉,即使是猎鹰那也是飞不起来的。于是今天,肖烈雷厉风行地剃了个刺头,而且合情合理——那人的工作合同到期了,公司不再续约,不需要什么理由,提前一个月通知当事人,完全符合劳动法的要求。肖烈不太想去,他只想和女朋友单独呆一起,于是一口回绝:“不去。”
云女士抬手,一巴掌拍在女儿的背上,“小丫头,你还知道回家呢?我以为你要在江城呆一辈子了呢。”学生会长请小心2云暖眨眨眼,重新伏进他怀里,“肖烈,我教你念诗吧。”肖烈耐着性子应酬了一圈,便把和林霏霏说悄悄话的小女人拖走了。帽沈逸之也傻了几秒。
帽肖烈面上带笑,站起来,光明正大地牵着他的小女人往外走。他的名字,在夜深人静时无数次在她心底徘徊,那样的遥不可及,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主动让她叫自己的名字。在与肖大老板共进了七、八天早餐后,春节如期而至。
肖烈一手撑着墙,一手勾着领带松了松,半天没说话。她昨天下载了个教做饭的app,兴致勃勃地研究了半天,最后放弃了。盐少许,这少许是多少?酱油一勺,这勺子是多大的?云暖看得头大,怎么就不能换算成克数或者毫升呢?她闷闷地退出来,打场外求助电话。她正想着要不要去酒店住两天,肖烈揉了揉她的发顶,“你列个单子。”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