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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肖烈懒懒散散地靠在座椅上,看着女孩儿的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顿住,然后又是望天又是跺脚的模样,笑了。云暖完全懵了。
云暖在ktv的包厢找到丁明泽。他靠在沙发上似乎睡了过去,面前的茶几上摆了七八个空啤酒瓶。哥哥别惹我肖烈如弓弦般绷了起来,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某处源头濒临爆裂边缘。云暖拍开他不老实的手,直接问道:“那女的谁?”拿站只要是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拿站她的心,宛若透明的水晶,纯真而纯粹,不染一丝尘垢,坦然奉献在他的面前。随着他说话,男人一点点靠近,两人鼻尖抵着鼻尖。“你不怕二次伤害?”在诉讼过程中,可能会一遍遍地将伤口撕开。而且这个社会,愚昧的女受害人有罪言论仍然流行。总有人会嘲讽、耻笑并指责受害人作风或行为不检点,轻浮放荡不是好女人。
“暖暖,未来的路还很长,我希望这一生的鲜衣怒马,都能有你相伴。”肖烈和云暖不约而同地道。他极力忍耐着,额上青筋突起,手掌重重拍了她一下,故意压着嗓子,凶巴巴地说,“你今晚就不老实了,是吧?你再这样,不喜欢你了。”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