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黑链
“不用。”肖婉莹只是想出去玩,去哪里其实她是不太在意的。她见肖烈没反对,拍着手边跳边说:“爬山,爬山,爬山……”她一会儿捂脸,一会儿捂住自己的小心脏,不时发出“嘿嘿嘿”的傻笑。
江城的冬天很少下雪,但深夜里湿冷的夜风一吹,凉意象水一样无孔不入地渗进肌肤。马皇降临云暖慢慢抬起手,在自己前额“啪”地使劲拍了一下,又伸出食指和中指把从昨晚开始就抑制不住上翘的嘴唇压了下来,深呼吸了几下后,才去敲门。在与肖大老板共进了七、八天早餐后,春节如期而至。挂黑链小女人看起来紧张极了,长而卷的睫毛扑簌簌地颤动,整个人都有点僵,恨不得化成一张纸片贴在墙上。
挂黑链肖烈头偏了一下,很轻地躲了一下,挑眉问:“你干嘛?”她耳朵红了,清了清嗓子,视线看着别处,道:“我,我还没准备好踏进婚姻的坟墓呢。”肖烈拉着肖婉莹散步似地跟在她后面。
她又气又心疼,一边给他清洁上药,一边不自觉地唠叨:“你怎么这么笨,切个火腿把自己弄成这样。吃饭还好,工作怎么办?”“进啊,进啊。”程昱在心里大喊。肖烈不怀好意地低笑一声。挂黑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