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婶
毛茸茸的爪子骤然变长直接刺入了剑阵之中,环绕的四剑在接触到狈妖之时便已消失不见。红玉叹息道:“待血海填满之时,冥河就会复生,这份因果真的了结了吗”顾惜之端起桌上温热的黄酒,浅尝些许,回味道“当真好酒。”怀中掏出一块鬼面令牌,上面篆文陆字在周白眼前一闪而过。
右席身穿长衫的方朔闻言当场便要站起,却被身旁同样身着长衫的八云拉住。美姿秀收回了目光,周白叹息道:“像一个极尽幽怨极尽恨的人,这个人我似曾相识。”面前的小青似乎和记忆中的红玉层叠在了一起,虽然只喝了一口,但酒意上头的他此刻眼神有些迷离。红婶就连身前的周白也比较之前,有了无法言喻的变化,近在眼前却又无形无影,就连气息也已悄然隐去。
红婶念头通达,无所阻碍。看着从各个角落中逃窜而出的妖邪,紫衣人也注意到了不断上涨的化妖水,伸手掬起一捧水,皱眉道“果然是化仙池”早先他在塔底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化妖池的异常,由于在紧追周白所以没有空暇观察,如今掬水一看才知道这是天界用来化去凡躯成就仙身的化仙池水。“我松竹立派已有五百三十六年,自我立派以来从未有过内门弟子入世被杀,不管是何方妖人,既然杀我弟子,那我便灭他满门”为首的老人白须白发,满脸沟壑如刀割斧劈,眼神狠厉,鹰鼻如勾。
周白面色平静,随手将后背的竹匣打开,拿出了那柄漆黑色的断剑,然而让两人惊讶的是剑身直接原本若即若离的碎片竟然节节断裂,看似材质诡异却又极为锋利的断剑如今迎风而散,化为指甲大小的碎片叮叮当当撒落一地。“我还是不太明白”云天河摸着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就连大哥教他的凝冰决都无法平复,“我只是觉得你很好看,对我又很好,每次单独和你在一起,好像总是很紧张气都有些不顺我大概像菱纱说的,是个傻瓜,所以搞不清对着你该说什么”“不过,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还是留你一命吧。”周白话音刚落,红玉便一剑刺出。红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