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尸员
所有的缆车车厢一半都是玻璃,她看到前面车厢里一对小情侣,女孩吓得扑在男孩怀里哇哇大哭。“姐。”肖烈唤了一声。她掏出手机真给他们查了路:“前面直走150米,左拐第二个红绿灯处再右拐就到了。”
她脚步没停,继续往前走。登封市人民医院小女人薄施脂粉的白嫩面颊上染了海棠春色,水嘟嘟的唇瓣被他亲得变成了嫣红,大眼睛天真又茫然地眨巴眨巴看着他。扛尸员一个人住了这么久,从前他一直很享受那种无人打扰的宁静,今天竟然破天荒地感到了寂寞。
扛尸员肖烈摇头,“这几天她休息。”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秘书不仅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难得的还是个相处起来,竟让他觉得十分舒服的女人。相比咄咄逼人,适当的示弱,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大杀器,何况她刚刚拒绝了他。
肖烈懒懒散散地靠在座椅上,看着女孩儿的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顿住,然后又是望天又是跺脚的模样,笑了。大清早的,谁会来找她?之前种种不过都是叫她出来的手段。扛尸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