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免杀
云暖绝望地闭了闭眼,这么小的房子根本就没有地方藏人。她硬着头皮,扭开了门的反锁,换上乖乖甜甜的笑容,张开双臂,“爸爸,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呀?”肖烈听了,二话不说,接过来替她收了。——咦,这块表看着眼熟。
“我父母都已去世,家里还有外婆、姐姐、外甥女。”lw3一时间,几乎所有的女性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肖烈从小被人看到大,眼角眉梢都没动一下。花洒下,细密的水柱如雨般从头顶哗哗落下。肖烈双手撑墙,任由水柱溅落在他结实的肩背,沿着微微凹下去的脊柱骨,一路向下。木马免杀一个年轻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哪里。长得倒还算可以,就是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轻浮,一看就是章台走马惯了的公子哥。
木马免杀云暖急了,站起来,像老母鸡护小鸡似的把肖烈护在身后:“爸爸,你不能这样。小酌怡情,大醉伤身。他喝醉了,我会心疼。”手刚搭在门把手上,被肖烈握住,轻轻一带,人就被拉到他的怀里。“可以叼一根棒棒糖。”
在洗发椅上躺好,两只手乖乖地交握在小腹,看着将袖子高高挽起的男人,问:“你家里怎么会有洗发椅,不会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吧?”肖烈撑着双臂,将她锢在自己和汽车之间的狭仄空间之中。云暖摇头,朝她笑了笑,“不用。”颇有点宠辱不惊的大将风度。木马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