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黑链
“咣当”一声,丁母头顶玻璃破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肖烈额角青筋暴起,眼底猩红,用仅存的理智和意志力坚守着最后这道岌岌可危的防线。【烈哥,我们明天下午三点,打3v3,现在就差你了。】
临出门的时候,她发现一直佩戴的d.w.手表停了。云暖习惯戴表,来不及找别的表,将放在梳妆台抽屉里的伯爵拿出来戴上。缎带蝴蝶结云暖俯视着他,四目相对,刹那芳华。云暖原本只想闭着眼靠一靠,结果这一靠,真地睡着了。挂黑链在云暖看来,尽职尽责地做个好秘书,她就可以这样远远地欣赏着他,悄悄地爱慕着他。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她面临的只有两个结果——接受或者拒绝。
挂黑链他给云暖当起了现场解说,“球桌上有红球和彩球,规则是红球和彩球间隔着打,彩球落袋之后得放回来,等把红球都打完之后,还要把彩球按照特定顺序轮一遍,多么蛋疼的规则……烈哥已经进了四个球了,已经是非常难得……这个球虽然没有打进,但是他把白球非常精准地停在了粉球背后,这就是典型的‘我打不着,我也不让你打。’啧啧,老沈可遇到难题了。”相比咄咄逼人,适当的示弱,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大杀器,何况她刚刚拒绝了他。
云暖歪歪头,把自己软软的小脸蛋贴近他:“脸也要。”“请你给我的秘书道歉!”肖烈道。云暖坐在他的灰白色调的沙发上,沙发的曲线完全与人体结构相协调,出乎意料的柔软舒适。她把腿盘起来,支着脑袋看正在帮她整理行李的男人。挂黑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