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站
太神奇了!肖烈笑吟吟地看着她,云暖被看得小心肝儿扑腾乱跳,视线挪开也不是,不挪也不是,最后脸都红了。第二天,云暖睡了个久违的懒觉。她的生物钟在七点准时响起,不过只翻了个身,又重新陷入睡眠。
晚上,云暖洗完澡,刚在床上躺下,手机又响了。开服装店从幼儿园时期开始,他屁股后面就跟满了狂蜂浪蝶。随着他渐渐长大,书桌里每天都能塞满五颜六色的信笺和各式礼物。可以说,面对女孩子们爱慕的目光或者言语,他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花洒下,细密的水柱如雨般从头顶哗哗落下。肖烈双手撑墙,任由水柱溅落在他结实的肩背,沿着微微凹下去的脊柱骨,一路向下。拿站云暖睁大了眼睛。
拿站云暖立刻上道的拍马屁:“妈妈遗传的。”一次又一次。沈逸之他们几个从前打嘴炮的时候说过,男人对初恋或者第一个女人还是有特别的情结的。
“你不用管我,我只是不想回家,也没地方可以去。如果让你感到不舒服,我很抱歉。”他低低地道歉,鼻音有些重。湿透了的黑发,有几缕耷拉下来,垂在额前,憔悴又颓荡。云暖用她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吹干头发换了衣服,抱着羽绒服轻手轻脚地下楼。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