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动物
晚上七点,云暖看着已经完成大半的文档,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从抽屉里找了包饼干来吃。肖烈看着她,没说话,只把装游戏币的塑料筐往她怀里一塞,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云暖支棱着耳朵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她靠在门板上,长长出了口气。
肖烈又好笑又心疼。捧着她的脸,皱着眉看着她的嘴唇,指尖在她粉嫩柔软的唇上碰了碰:“疼得厉害吗?舌头伸出来我看看。”招聘求职她穿了件浅蓝色的娃娃领棉质睡裙,领口有点大,露出来的肌肤凝白,锁骨线条十分精致好看。“烈哥,有话好好说,咱们是兄弟。”程昱有点怕。最奇怪的动物渐变蓝色薄纱裙,抹胸长款,整条裙子由上至下,由疏至密缀上了大大小小的碎钻,最终在裙尾汇成一片如繁星般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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