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
肖烈没动,长腿压着她,低头用牙齿惩罚地咬了咬她的耳垂,灼人的气息喷洒进云暖的颈间,烫地她想向后躲。肖烈从小被人看大,没反应似的跟在她身后,随便买了碗红烧牛肉面,坐在了她身后不远的一张桌上。肖烈心情极好地捧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直到回去卧室,他的唇角还勾着。
云暖仰着个小脑袋,眼巴巴地看着抿着唇,一语不发的男人,一副讨好的小样子。天津到长春专线昨天云暖加班到八点,今天早上上班前,方助理不疼不痒又不失友好地关心了云暖几句。云女士怕肖烈吃不惯京菜,又听女儿说他是辣青铜,所以今天的晚饭基本以海鲜为主。爆炒黄鳝仔、蒜蓉粉丝蒸波龙、清蒸螃蟹、红烧鲍鱼,油焖大虾、葱烧海参,还买了叉烧、鹅肝和烤鸭,非常丰盛地摆满了一桌子。帽和王艾一身名牌不同,云暖在公司向来低调。
帽在公司时她好像总是刻意将声音拉得平直,事实上,她的声音又软又甜,糯糯的让他想到了小时候外婆做的红豆沙馅的粢饭团。即使她刚才用凶巴巴的语气和他说话,也还是没什么气势。肖烈双手向后撑着地毯,泄气道,“好好,你说吧,我听着呢。”肖烈亲吻着她绯红的耳廓,把她的扣子重新扣好,灼热的鼻息烫着她,平静地阐述事实,“暖暖,你好敏感。”
云暖从小人美嘴甜,被全家人视为掌上明珠,尤其祁父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儿奴。肖烈一笑,无所谓地说:“蹭掉就蹭掉,我再给你买。我可以把世界上所有品牌的散粉都给你买来。”随后故意将大衣的扣子全部解开,稍稍抬高声音,说道,“我有点不舒服,好热头好晕,我要回家了。”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