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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在医院住了一晚,肖烈陪了她一整夜。肖烈顿了一下,又问:“岳父他老人家喜欢什么?”当初谎言说得有多圆,这会儿祁父就有多生气。如果祁父不同意他们的事,他可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去。耿旭和她都是江城a大毕业的,又先后进了恒泰,即是校友又是同事,关系不错。
“肖总?”白果树种子云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除了肖烈,她其实对别人都不怎么熟悉。事实上,她这样子在肖烈眼里基本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觉得很可爱。嗯,对,就是可爱,像只气鼓鼓的小河豚。冒第二天早上,肖烈仍然准时地带着早餐出现在云暖家门口。
冒飞机遇到气流,有些颠簸。云暖睡得迷迷糊糊,眼看着脑袋要磕到机舱壁,一直在用电脑办公的肖烈像是长了第三只眼,迅速伸手挡在她的脑袋和舱壁之间。耿旭高高瘦瘦的,一身书卷气,他是研发技术部的一个小主管。作为一名合格的程序员,随时随地铲除程序bug是他们的人生宗旨,结婚结一半都能掏出电脑狂敲,喝个小酒怎么能不带电脑??系好安全带,云暖才想起来问:“你带我去哪儿?”他中午有应酬,下午去集团那边开会,她本想着可能要到晚上才有空联系。
别看程昱打嘴炮打得厉害,其实内里还比较纯情。因为是三代单传,小时候家里生怕他长歪了,管得特别严,直到上了大学,才让他随着性子扑腾扑腾。比起沈逸之那几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他算是好太多了。肖烈笑笑,二话不说,从桌上拿起三杯红酒,干脆利落地干掉,涓滴不剩。中午十二点,休息时间到了,云暖刚站起来,手边的内线电话响了。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