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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没有。”肖烈胡乱夹了口菜放进嘴里，嚼了两下觉得不对，肖婉莹捂着嘴笑：“舅舅，你把摆盘的花给吃了。”“是。”唱到一半，云暖觉得有点不对劲。像是被包厢里五光十色的灯光晃了眼，她觉得头晕眼花，不远处的液晶屏都有重影了。

四楼居中的春江花月是个大包间，有两张大圆桌，每张可以坐下二十人。肖烈到得最晚，一推开门，就听陈昱操着他那个打雷一样的大嗓门道：“祝我们寿星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寿比南山福如东海，松柏长青日月长明，干了。”高空作业资质云暖笑笑：“沈副总夸奖了，不过是小事。”云暖从小就有啃手指甲的毛病，不过现在已经改了不少，只有在个别情绪极度低落的时候才会出现，比如现在。一个小女孩的阴阳眼肖烈笑道：“应该的。”

一个小女孩的阴阳眼小姑娘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肖烈抱着笔记本电脑啪啦啪啦地敲。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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