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你为什么不在机场买一件呢？”云暖坐在出租车上不解地问。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曹特助通知云暖道：“肖总说今晚他要看九月的业绩报告，你整理一下发给他。”“怎么说话呢你，到底是伯母的侄女。算了，允儿从小被惯坏了，我也不喜欢她。”

“你别败坏我清誉，我们早分手了。”程昱说。朝阳区开荒保洁公司肖烈又好笑又心疼。捧着她的脸，皱着眉看着她的嘴唇，指尖在她粉嫩柔软的唇上碰了碰：“疼得厉害吗？舌头伸出来我看看。”姐妹俩工作都忙，难得有时间凑在一处，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黑肖烈像是被灼到了一般，倏地松开了手。

黑肖烈抬起左手臂压在他的肩头，没有放开。程昱感觉肩头一道不可忽视的力量压着他，让他想到了小时候被肖烈按在地上揍的经历。回到家，听到动静的何妈将炖好的燕窝端出来，除了燕窝，她还做了甜咸各四样精致小点心。“那晚的事，如果我不愿意，你也强不了我。而且，我那么做不是因为同情你或是因为你中了药。如果换成别人，我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我愿意，只因为那个人是你。”

旁边正在抽烟的程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连连咳嗽。云暖点了点头：“是的。”他觉得老爷子给外甥女的名字没起对，什么肖婉莹，分明应该叫肖十万——真是活的十万个为什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