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云暖快哭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刚才只有短暂的几秒钟,但他还是注意到镜头里办公桌上有个拆开了的杯面露出一角,以及她背后夜幕中流光溢彩的城市街道。“妈,你还记得我十六岁去江城旅游,掉进湖里的事吗?”
去民政局的路上,云暖时不时掏出小镜子,一会儿照照头发乱没乱,一会儿看看脸上有没有浮粉。兵王“你怎么这么甜?”他的声音没了平日里的铿锵硬朗,而是少见的低沉柔和,拖着尾音,任谁听了都会心慌意乱。于是秋日一日游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姐姐到了最后,云暖浑身汗湿,实在吃不消了,趴在枕头上,颤声哀求。
姐姐接到电话,云暖出来接他,看着他脚下放着的大包小包价值不菲的东西,她额角挂起黑线,“你干嘛,下聘礼呀?”他的手就扶在她的腰上,隔着一层衣料,掌心灼人的热度,烫地云暖心尖发颤。肖烈的目光在客厅茶几上扫视一圈,看到一个翻倒了的空的啤酒罐。
卧室里开着一盏壁灯,云暖躺在床上,被子拉高到头顶。好一会儿,觉得被窝里憋闷难忍,又把头钻出来。她好像变成了肖婉莹的那只宠物龟懒懒,一会儿把头缩进去,一会儿把头伸出来。脚步声响,云暖一步步走了出来。本白色真丝棉重工精致绣花蕾丝大摆袖睡裙,衬得她发黑肤白,明眸皓齿,纯情而挑逗,仿若跌落凡间的仙子。云女士:“人家现在婚都离完了,你还没有男朋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