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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你别哭，别哭。我知道我以前混蛋，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哭。”肖烈抱着她快走几步，坐在了沙发上，手忙脚乱地伸手捧住了她哭得皱巴巴的小脸，试图擦干那些让他心疼难忍的泪水，可那泪水怎么也止不住，顺着他的手掌掉落在地毯上。林家成觉得像是被一头猎豹盯上了，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开合声犹如魔鬼的脚步声，步步逼近。他视线闪躲着不敢与肖烈对视，后背已经泌出了细细的汗。云暖的呼吸声，从急喘咻咻，到平缓轻慢，渐渐平复下来。

第25章监视者两天之后，肖岚和外婆从帝都回来了。肖烈接了肖婉莹，一道回了老宅。云暖与房东薛阿姨签的租房合同是年签的，她早就付清了这一整年的房租。她同意搬到肖烈家，但没想过要退租。她还想保留着这边的房子，如果肖烈出差什么的她就原回来住。渗透测试工具肖烈毫不在意，“我可没让她等，我也从来没回应过她。她跳不跳楼和我可没关系。”

渗透测试工具一句话，肖烈觉得心里钝钝地痛。小女人有多喜欢他，他后知后觉地才知道。他无法想象这八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喜欢地小心翼翼，患得患失，那样的赤诚，那样的纯粹……“再见，云姐姐。”肖婉莹大声道。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嘴里呢喃道：“嗯……再让我睡五分钟，就五分钟。”

肖婉莹年纪虽小，但已经看出是个美人胚子。外甥像舅，她和肖烈还有同款酒窝——右脸的比左脸深。云暖说到最后，声渐轻悄，但是一双眼却大胆地与他对视。洗过手，两人相对坐在餐桌前，肖烈非常有仪式感地举着手机咔咔咔一顿拍照，还让云暖伸出手，两人用拇指、食指对在一起，比了个爱心。渗透测试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