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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缘分呐。”云暖明白了,说了一句小品里的经典台词,然后拉拉妈妈的胳膊:“妈,你不让我们进来呀?”只听祁父说:“我们家的规矩,新女婿第一次上门,得陪老丈人喝高兴了。你是小辈,我也不能欺负你。《中国诗词大会》你看过吧,没看过也不要紧。飞花令知道吧?不知道也不要紧。就我说个字,咱俩一人一句用诗词来接,当然诗词里必须得有这个字,接不下去的人就罚酒一杯。你觉得公平吗?”云暖忙摆手,“没关系没关系,咱俩谁跟谁啊,你快去忙吧,工作要紧。”
她下意识侧头。刑事诉讼法修正案肖烈很快吃完,将她手里的吹风机拿开,拉着人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凝视着她美丽的娇颜,慢慢低头,脸朝她压了下来。云暖顺从地闭上眼,感觉到他靠近的温热呼吸之时,主动撅起两瓣红唇,一下就吻到了他的唇。初春的阳光明亮却不灼人,从窗外照进来将小女人包裹,看起来仿佛给她打了一圈柔暖的光晕。她抬手,将垂到面颊上的一小缕碎发别到耳后。然后就见她一手掩着嘴,一手将一块棕色的应该是巧克力之类的糖果飞快地塞进嘴里,下一秒,如暖玉似的白皙面颊就鼓起一块。隐藏链接他想了想,十分傻白甜地回答:“是啊,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隐藏链接云暖用她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吹干头发换了衣服,抱着羽绒服轻手轻脚地下楼。云暖尝了一口鳝片,眉毛轻扬,“好好吃哦。”朱一鸣也夸张地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说你俩要调情请下楼出门右拐直行五百米,五星级酒店情侣套房豪华水床值得拥有!”
叫了几声,云暖才停下,睁开眼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绽开一个比五月的石榴花还要灿烂的笑容,接着一个助跑、起跳,飞扑进了他的怀里。肖烈看着她元气满满的脸蛋,点了点头。云暖偏过头,努力将就要溢出喉咙的笑声吞回去。隐藏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