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
肖烈额角青筋暴起,眼底猩红,用仅存的理智和意志力坚守着最后这道岌岌可危的防线。两人还有个活泼可爱的儿子,刚一岁,因为卢老师生病,所以这段时间暂时由爷爷奶奶照顾。突然,云暖听肖婉莹问:“舅舅,那是什么菩萨,为啥抱着个胖娃娃?”
看着为子心切的女人哭得悲痛欲绝,云暖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这件事不是她能插手的,毕竟丁明泽侵占公司财产是板证据确凿的事实。上海陪练*云暖朝他扬扬小下巴,“嗯,你快拆啊。”黑也不对,她曾经三下两下就解决了两个膀大腰圆一身腱子肉的小流氓。
黑车门打开,肖烈将肖婉莹接了过去,云暖感觉浑身如脱力了一般,她的胳膊又酸又痛,都抬不起来了。他闭了闭眼。“等一下。”他在她身后叫。
周六,肖烈终于舒服地在家睡到自然醒。折腾了一上午加上受了惊吓,中午吃完饭,云暖躺在病床上就睡着了。肖烈恨恨地咬上她的唇,“你就吃死我拿你没办法是吧?”说完,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像是要把昨晚亏欠的讨回来,疯狂汲取,一点没客气。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