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帽
佛有怒目金刚岂容外道轻视红玉也注意到了小环的目光,不禁颔首示意,嘴角含笑“小环妹妹不必害怕,我只是收敛了自身的气场,并不是女鬼。”对上周白温柔的目光,红玉笑道“我是周白的妻子,你可以叫我红玉。”袖中摸索一番,掏出一本破旧泛黄的书卷,大梦三千四字流光溢彩散发着亘古的气息,张玉堂只觉心神一震,心底一种莫名的声音告诉他,若是翻开看上一眼便可褪凡成仙。
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萩,红玉焦急的拉着周白回房换药,无灵力护体的凡人在修士眼中宛如陶瓷一般脆弱,也许一次轻微的碰撞就会完全粉碎。沈虎禅大传周白和毛驴的关系也渐渐融洽,至少不用小心翼翼的坐好不敢妄动了,不时取出临走时管家送予的美酒饮上一口,穿过北区,路过西市原本清净的街景变得熙熙攘攘,行人摩肩接踵,两边南腔北调的叫卖声讨价声不绝于耳,一座高五层占地数千平的故事楼屹立在西市与北区之交,门口两则楹联明显是出自顾惜之的笔下“一则故事一杯酒,几多欢喜几多忧。”“既然话已说完,你可以离开了。明日你被赶下花船的传闻会传遍江城,倒是做好心理准备。”朝露轻拍手掌,门外进来两个短褂大汉,不由分说,架起楚晨就往外拖。黑帽血球通体深红,一缕缕纷杂的气息与业力、怨气交缠不清,显然是邪派之人吞噬他人血肉而凝聚的法体肉身。
黑帽如果非要说一种称呼的话,且看她脚踏鳖背,手挎鱼篮,周白沉默片刻开口道“鱼篮观音”直到此刻身后狐岐山方向才传出一身沉闷的巨响,山涧内落石滚滚,两壁倾塌,厚厚的石壁翻落崖底,架在半空之中,挡下了如暴雨倾泻的碎石泥沙,周白眼睛微微眯起,冷笑一声盘坐在狭缝之中,神魂灵力凝于识海,肉身血气悄然不动,如同死物般和周边土石融为一体。“魔种应该在青云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才对。这瓶中封藏的黑线从何而来”虽未打开封印,但他还是感知到了瓶中盘踞的一根细微黑线,宛如死物却又有生灵的脉动。
然而这一战的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看了眼周白身旁的红玉,燃灯说道:“这盏油灯乃是贫僧伴生之物,与贫僧相依为伴数万年,更是贫僧成道之基,修为本源。”燃灯古佛衣袖一挥桌上的油灯便已消失不见。中年将军反问道“文圣知晓周白秘密吗”黑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