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帽
肖烈曾经听说,江城不少上班族不是合租就是租单间,所谓单间就是一套房子经过特殊的装修处理,分割成好几套小单间。这种单间价格相对便宜,但是隔音啊什么的都不太好,对于单身女性来说也不是特别安全。云暖一个姑娘家独自在江城这样的大都市打拼,晚餐都吃得这么简单,住得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肖婉莹:“……”她挺直脊梁,扬起小下巴,凶巴巴地道:“你不要再乱叫。我的小名只能家人和……和男朋友才能喊。”
他将手里的烟掐灭,转身进屋,和肖婉莹说:“该洗澡睡觉了。”油田试压泵第二天是大年三十,云暖在爷爷家过。七大姑八大姨,三十来口人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年夜饭。周末,电玩厅里人还不少,云暖听到身后不远处两个小姑娘喁喁私语。黑帽云暖“嘶”了一声,乌黑的大眼讨好地看着他。祁泓胤无奈地笑了,“坐了一上午飞机,不累吗?去睡会儿吧。”
黑帽他抬手朝云暖伸过去,刚伸到一半,忽被人从后抓住了手腕。一股大力从腕上清晰地传来,他痛地大叫。云暖面红耳赤,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小龙虾的壳不太好剥,男人的速度有点慢。她舀起一勺海鲜粥,喂到他嘴边,又给他夹了一块梭子蟹的肉。
“不熟?”意识到自己的音量有点高,云暖飞快地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不熟她和你说话,不熟她摸你手?你当我三岁小孩呢?”黄头发再次伸出咸猪手:“美女,哥哥们和你一见如故,那里正好有几家不错的ktv,一起去玩玩?”“肖烈……”她低低地唤道,听到男人嗯了一声,她翘起唇角,带起连个浅浅的酒窝,然后睡了过去。黑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