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姐姐
于是,父亲总和他念叨:刚过易折,柔才能长存。刚是一种气魄,柔是一种智慧。这天下班前,云暖接到“恒泰年会表演群”的通知,全体在正门集合,去酒店宴会厅进行第一次彩排。“不用不用。”云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将他推了出去,关门反锁。
今天的雨真得很大,被风裹挟着,一同刮了过来,吹得人汗毛倒竖,云暖冷得搓了搓手臂。她后退了两步,低头看着刚刚被雨水溅湿的丝袜。警察钱包肖烈没再说话。云暖有点想笑,二十七岁的大男人了,怎么有时候幼稚得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鬼姐姐清明节小长假的前一天晚上,云暖都要睡了,家里门铃响。
鬼姐姐在客厅看到郑允儿和她的母亲田玉梅,肖烈丝毫没感到意外。田玉梅十分健谈,一见到他,一如既往地好一顿赞美,无脑夸闭眼吹。肖烈秒懂,他掐了烟,拉着她的手,“我陪你。”云暖举起手,比了个加油的动作。
“就刚刚那个呀,”云暖一字一顿咬得清晰,“摸、了、你、的、手、的、那、个。”不过肖烈是老板,他说要看那她就送呗。男人乌沉沉的眸中含着复杂的情绪,目光如电,死死地盯着她!鬼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