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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戚负失望颓唐的表情，沈十九实在忍不住道：“老戚，我不是在拒绝你。”被人利用了，也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只用符咒降妖的妖族，是他们穷极一生也无法追赶的存在。做不到也没关系，沈十九有得是办法监视周明朗和他手下人的一举一动。

徐容没有束发，只是随意地将垂落的黑发捆在了一起，甚至还有一些碎发散了出来，他也丝毫不在意的样子。黑帽戚负在公众面前一直是一个完美的形象，似乎无所不能，甚至多种乐器都手到擒来，做什么都十分靠谱，万万没想到，在生活这方面，居然是个手残。戚负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会让陆北绪后悔做出这些的。黑防论坛即便莫情成功突破，一个刚晋升的尊者也不可能是天华这种老牌尊者的对手。

黑防论坛他刚走出会议室，便看到了朝这边走来的窦寻。沈十九这回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回窦寻道：“我觉得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窦寻，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招惹你，是你自己作茧自缚。”方才对陆北绪曾经找沈十九提出包养要求十分生气的戚负似乎被沈十九一句我们轻轻松松取悦了。

莺娘严肃道：“是，咬舌自尽的。”说着，她顿了顿，叹了口气，喃喃道：“真有决心……”但他并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倘若再这样下去，时间拖得久一点，等到他的师兄彻底发现了，他的一切布局可就没有用了。黑防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