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悫皇贵妃
最终,景舒窈终于不负众望地脑袋一歪,朝陆绍廷肩侧倒去。陆绍廷沉默半晌,缓缓将视线移到远方,低声:“这是我父母离婚后,我第一次过年。”可是现在,他似乎又尝到了。
正要起身,衣袋中的手机却狂震不已,景舒窈疑惑地将手机解锁,发现竟然都是微博未读消息。云阳县人民医院因为节目要求,所以参与嘉宾除了换洗衣物外,不能携带其他物品,基本上一个小行李箱就够。景舒窈接过,简单翻了几番,边翻边觉得奇怪:“cheris在国内的代言每次都争得你死我活,这次怎么会轮到我?”纯悫皇贵妃陆绍廷顺着景舒窈的目光看过去,略微眯眼,定格在夏阮拿的那绿色物体上,待看清楚后,不禁顿了顿。
纯悫皇贵妃“?!”景舒窈瞳孔地震,义正辞严地拒绝:“不行不行,你这样是睡粉行为!而且我会把感冒传染给你的,绝对不行!”夏阮失笑回她:“你清醒得很。”景舒窈靠在栏杆边上,眺望着不远处树木葱郁的岛屿,不得不说,毕竟前身是观光宝地,就算现在多了烟火气,这小岛也是漂亮得很。
他扫过她胸前若隐若现的春/光,眸色微沉,垂下眼帘将视线挪开,似笑非笑地提醒:“我可没说过我是什么正人君子。”站在洗手台前,她将手沾上冷水,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勉强提提神。夏阮正开着车,余光瞥到摸着脸呆若木鸡满面春/情的景舒窈,不由吐槽道:“今天杀青这么高兴?”纯悫皇贵妃